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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在我心目中很完美,我不想破坏这份完美:理想化

发布时间:2019-12-18 浏览次数:155次

山姆:从第一次接触到她时我就知道是她。

那种感觉就像回到家一样,

只不过是一个我还未到过的家。

我只是牵着她的手,帮她走出车外,

我就知道了,那像是有一种魔力。

——电影《西雅图夜未眠》(1993)

分裂通常如何歪曲我们对他人的理解:站在冲突对面的朋友恶意十足,将自己的弟弟美化得无以复加。作为这种分裂的结果,我们会变得倾向于憎恨对方,同时理想化自身。正是理想化,它常会伴随分裂而来,同时也是一种独立存在的防御机制。

理想是一种完美、美好或卓越的标准,理想化是指将普通状态或人提升到完美的状态。大部分人对此过程都有直观的理解,我们明白这涉及不切实际的希望或期待,通常会走向幻灭。再熟悉不过的例子就是浪漫爱情。在一段爱情开始之初,我们所爱之人常常是完美的化身,品性俱佳;随着时间推进,当理想化逐渐消失,我们才会开始看到对方的真正面目。而若此时的幻灭太过严重,则有可能终止这段关系。

除了理想化另一个人,我们还可能对某段经历,有时也会对自身进行理想化。

理想化某段经历就是认为其会完全满足我们的需求,或者会解决我们所有的难题。譬如,有的人坚信如果某某情况发生,生活中的一切都会变得美好无比。

对自身的理想化,即是认为自己不存在缺点或心理问题,或者认为自己并没有实际看起来那么忧虑或不堪。潜意识里背负着对自身内在损害(参考第十一章)有羞耻感的自恋者,会不作他想地认为自己就是完美与美丽的代名词,永远都处于他人的嫉妒或仰慕之中。

以上三种形式的理想化——对他人、经历或自身——将会在本章接下来的内容中做详细探讨。

作为防御机制的理想化

首先,理想化可能看起来并不像是一种防御机制。它的确是一个常见的心理学概念,但它究竟是如何成为防御机制的呢?它又是以什么方式体现我们为了回避痛苦而向自己撒谎的呢?

分裂是简化了模棱两可的难题,即回避掉了不确定与矛盾所带来的痛苦,同样地,理想化则为潜意识中感到绝望或不愿面对的困境提供了一个简单的“答案”。你那位不断恋爱和失恋,从疯狂迷恋跌入极度失望的朋友,你是否注意到每当一段恋情走到终点,他就会变得意志消沉?你或许认为他的消沉源自失望,然而事实是,失望一直伴随着他的每段恋情;是未能成功防御抑郁情绪的理想化让他不断体验原本希望避开的感受。

换句话说,有些人像成瘾一样投入恋情,是将其作为一种抗抑郁情绪的途径。他们与对方的结合无关真正


意义上的情感交流或亲密无间;他们渴求的仅仅是陷入恋爱的“嗨感”,将恋爱视作一种逃避痛苦与抑郁的方式。而失恋又将他们带回到希望被治愈的感受中。

反复从新恋情中体验欣喜与失落,这种情绪起伏容易让人与双相情感障碍联系在一起,我们经常称之为躁郁症(我发现用此术语要更形象具体)。实际上,躁郁症与反复恋爱均反映了对理想化思维状态的依赖——迷恋或热衷——逃避难以承受的痛苦感受。

你或许对“轻躁狂”一词很熟悉(字面意思是“轻度狂躁”)——虽然它并不像在躁郁症中所见到的躁狂状态表现得那般极端与危险,但两者在本质上是相似的。理想化的爱情代表的正是一种轻躁狂,其目的可能是为了治愈难以承受的抑郁感受。


伊桑

我的访客伊桑是一位20来岁,有抱负的年轻作家,患有轻微躁狂抑郁症,他会反复走进一段关系,而后又走出来。他每次都会有几天,有时也会数周,陷入严重的抑郁状态,在这段时间里,他只能靠写作支撑着勉强度日。每到夜晚或周末,他就会把自己关在家里,写不出半句话,除了看电视,什么都做不成。最后,他会受驱使般离开家,来到酒吧或舞厅,有意识地去寻找新的恋情,摆脱自己的沮丧情绪。


每当他遇到一个新对象,迷恋会让他拥有一种“嗨感”,直至恋情结束,那种感觉便也随之消失……这一过程可能是几天,也可能是几周。伊桑总是理想化那些对象,赋予她们实际上并不具备的品质,却无视她们真实的品格。当事实摆在眼前时,他便会感觉幻灭,中断刚建立不久的恋情,再次陷入抑郁状态中去。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伊桑都感到无法面对自己抑郁的潜在原因——强大而极具破坏力的愤怒,这在某种程度上源自他对不工作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的期望,他反而通过恋情寻找到了一种神奇的治愈,当药效消失时就再换一份新的恋情。


理想的文化意象

或许你认识其他“伊桑”,尽管他们更换爱情的速度不似这般极端,抑或你自身就是“伊桑”。我们的文化在不断向大家传输理想化的爱与“从此幸福快乐”的意象,就好似正确的关系会解决我们的一切难题;很多人期待着拥有一场代表他们爱情结晶的完美婚礼。

尤其是那些浪漫的好莱坞喜剧影片,便是在向我们狂轰滥炸完美的爱情意象:魅力无穷的双方坠入爱河,克服了重重障碍,最终骑着马儿迎着落日的余晖渐渐远去——这是爱情题材的影片中相当常见的结局,比如1987年上映的《公主新娘》。那当然只是童话,但是自此以后,很多成年人相信了那个童话。


寻求理想化的爱情包含了对达到完美状态,希望以此解决一切难题与摆脱痛苦的渴望。它反映了对魔法的幻想,就像在本章开头引用《西雅图夜未眠》中的场景一样,当山姆在影片结尾牵起安妮的手时,观众也同样认为那是一次充满魔力的碰触,这对新人从此以后将过上幸福的生活。


理想化与分裂

在爱情关系中的理想化依赖分裂的过程:对所爱之人的矛盾心理通过分裂,而后排除任何与真爱相冲突的情感或疑虑得以“解决”,通常还会借由投射的过程。反反复复的恋爱关系会尽可能久地依附在完美幻觉上,直到现实将其打破,到那个时候,先前完美无瑕的情侣转瞬变得一文不值,从天上跌入尘埃。

现在应该十分清楚了,这种理想化的浪漫情感,尽管我们会用“爱情”一词去描绘它,实则有别于在长期关系中发展出的那种爱情。很多人说起恋爱,会将之与其他形式的爱区别看待,将浪漫的爱建立在对爱人的理想化上,然而,更现实的爱包含着看待对方的多维视角,其中包括他那些气人的特质或行为。理想化的爱情则不会给这些复杂情绪留任何生存余地。

但在另一方面,恋爱早期的理想化也并非一无是处。很多年前,我的治疗师告诉我,这种浪漫情感能够帮助我们减轻与陌生人接触时的焦虑。把自己袒露在一个几乎完全陌生的人面前是一件令人恐惧的事情——以至于我们可能会完全杜绝与他人接触的机会。作为一种防御机制,浪漫的爱情(理想化)却帮我们克服了这种恐惧。

我要说的是,持久的关系需要我们从与理想对象的完美爱情中醒过来,去发现我们对面那个人其实已经非常好了。最好的情况无外乎,当理想化逐渐消失不见,我们基于对伴侣的现实欣赏建立起真正的亲密关系。当理想化发展成为一种强大的防御机制,让我们失去面对真相的能力时,无论从内在还是外在,我们会任凭幻灭、绝望与抑郁摆布。


英雄与名人

在我们的文化里,我们同时也会理想化某些公众人物,尤其是那些有名气的运动员和电影明星。我们不再将他们看作像自己一样的普通人,而是视作了完人:他们成为实现我们理想的英雄,身为名人,他们过上了摆脱苦难令人称羡的生活。

乍看之下,这种理想化似乎和防御机制八竿子打不着,理想化名人怎么就成了我们为回避痛苦而对自己撒的慌呢?我承认,它算不上极其强大的防御机制,但的确包含了一种自我欺骗:(我们告诉自己)有些人很幸运,过着和普通大众不同的生活,不会和我们一样感受到不快、失落与沮丧。即便他们会痛苦,也和我们的痛苦不在一个级别上——而是崇高的,甚至令人羡慕的痛苦,就因为他们是有名的人。在我们的文化里,渴望出名成了逃避平凡生活的方式。

我们对这些明星生活的迷恋,还可能当作在坊间、高校及公司闲聊时的素材,在某种程度上拥有一种替代实现的感觉,在这一刻我们从自己的平凡世界里逃离出来,共享他们的美丽人生。但在另一层面上,通常是出于无意识,我们又在嫉妒著名人士那种我们知道自身无法企及的理想生活。也因此,当看到他们名声崩塌时,我们会无意识地暗自窃喜(有时也会公开看笑话)——于是便有了铺天盖地而来的那些以背叛、虐待与丑闻为卖点的八卦杂志。


对经历的理想化

认为“如果……”便能过上幸福生活的人常常理想化某个未来事件,这是因为他们感到无力解决眼下的困境,困境有时是外在的,但更多的是来自内在。

我本人理想化某些经历的倾向是(而且一直都是)很强烈的。当我还是小孩时,家人甚少团聚,即便聚起来也没留下多少愉快的记忆;我们唯一共度的假期是利用为期三天的周末在红杉国家森林露营,或者心烦意乱地从加利福尼亚开车去得克萨斯州探望我母亲家里的人。

在我结婚有了自己的孩子后,我开始对家庭旅行充满理想化的期待,就好像一次旅行能解决生活中的一切问题——完美的家庭式旅行将会弥补我的童年缺憾。从那些度假时拍的照片中,你会明显发现我的心情随着意识到我们依旧会争吵不休而日渐变得沉重。至今,我的孩子都在嘲笑我对完美家庭旅行的理想化期待。

很多人在以类似的方式理想化假期时光。等我到了夏威夷,一切就都好了。或者,这真是个好地方!如果我能一辈子住在这里,一定会感到幸福无比。令人遗憾的是,等假期结束了,那段逝去的时光也并没成为不快乐的完美解药,我们最终还是要回归有缺憾的生活,面对内心的种种难题。当然了,那些有可能实现的理想化经历仍然会不断投射到假想的未来里。如果(1)我换一份工作,(2)搬到另一座城市,(3)买那台平板电视机,等等实现一系列没完没了的如果,我的生活就会发生质的变化。


就爱情而言,这种理想化常常夹带着兴奋感,可以作为一种情绪上的抗抑郁剂。对即将发生事件的高涨热情让我们忘却其他一切痛苦,我们不需要直面眼前的难题,无论是外在的还是内在的,因为那件事就是对一切难题的解答。


对自我的理想化

当对内在损伤的羞耻与绝望过于严重时,我们会因无望而否认事实,并创造一种作为掩饰的理想化自我形象——对自我的幻想。我并没有为自己的混乱感到羞耻和绝望,我其实是一个人人羡慕的优秀人才。简而言之,这就是自恋防御,它始于否认与对理想化的依赖。自恋者会理想化他们自己,同时也会让他人理想化地看待他们。

你可能认识这样的人——他经常谈到那件他做过的了不起的事情,或者他那场惊艳的旅行,在聚会上人们对他留下的美好印象,遇见某某人/事有多幸运,受到的奖赏,在上一次绩效考核中获得的优良评价等等,诸如此类。有时,你也曾羡慕过像他这样的人,而这就是他(潜意识中)想让你感受到的。我会在下一章中(《投射》)详细探讨该防御机制的形成。

自恋者依靠他人的羡慕和嫉妒支撑他们的理想化自我,因为自恋是对抗羞耻感的主要防御手段,我将会在第十一章中更详细地讨论这种对自我的理想化。


防御的目的

渴望找到一种彻底而永久性解决复杂问题的答案,无论是针对内在的还是外在的难题,这便是理想化的标志。因为它通常伴随着分裂,所以会在好与坏(完美与一文不值)、爱与恨之间来回切换。

需求与依赖

严重依赖理想化作为防御机制的人很难接受依恋关系的真相,因此难免会对关系感到沮丧与失望。而当这些感受出现时,当事人便有可能会从理想化对方,转而去贬低,甚至厌恶对方。

若你经常经历这种循环——对新认识的人(朋友或恋爱对象)满怀迷恋,随后又对他们深感失望,结果你们的关系变得一文不值——那么你便是在以理想化作为防御。倾向于选择第二组陈述的读者或许在依赖此机制。

理想化他人的那些人一般是为了与对方达到一种完美的亲密状态,有时几乎会融合彼此。你可能认识看似“连体婴”式的夫妇,他们无论做什么都要在一起,就连兴趣也完全一致。也许当你坠入爱河时会忽视其他所有关系,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那个成了你生活中心的人身上。把一切都投入在一种关系上——每时每刻都想要黏在一起,好似其他都变得无关紧要,并认定那个人握有事关你个人幸福的钥匙——这即是理想化的表现方式。

对朋友与爱人有着超高标准的人也是在利用理想化作为防御,这通常是因为他们无法承受真实关系发展过程中出现的沮丧与失望。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会理想化不曾相遇的朋友,未来的灵魂伴侣,假设他们将会完美契合自己的期望。与现实存在的人不同,那个假想的朋友或恋慕对象永远不会令你失望,绝对不会与你的追求有别,也绝对不会无心伤害你。


情绪

在躁狂抑郁症的发病周期中,患者会游走在过度乐观与绝望两个极端,同时表现出分裂与理想化。即便你的情况并不吻合双相情感障碍本身的条件,你仍然可能会反复拥有“棒极了”与“糟透了”的体验。若你早就好奇为什么自己在这周感觉像是站在世界之巅——对生活与未来充满激情——但在一周后又感到了无生趣,你也找不出任何可以辨别的理由,那么也许是理想化在捣乱。认同第四组陈述的读者容易依赖此防御机制。

若你做事情容易三分钟热度——无论是对培养新的爱好、一份新工作、另一个城市或国家,还是购买最新版的手机——可能是理想化在起作用,特别是当你的希望和失望同等强烈时。若你常发现自己想着类似“如果发生……生活就会大不同”,那么你已经过于理想化那个未来事件了。

滥用可卡因的人会理想化他们在吸食过程中体验到的快感,将其当作解决个人问题或痛苦的解药。承受不了自身痛苦的人常会用各种各样的“药”自我治疗,这包括了极限运动时释放的安多酚快感,以及寻求刺激获得的肾上腺素激增。还有一些精神状态也被予以了理想化,作为“治愈”内心烦恼的方式。

拥有在本部分描述的所有特点的人会难以建立起真正的友谊或维持亲密关系,因为对“完美”状态的驱动力使得他们无法看清内心的真相,故而和他人建立真正的联系变得不可能。

自尊

当在无意识中与羞耻感为伍时,她/他会通过从他人那里寻求赞赏来替代自己真正的自尊。若羞耻感太过严重,力图表现得完美与令人羡慕的动机会变得无比强烈。认同第五组陈述的读者倾向于理想化他们自己,会竭力让自己看起来“拥有一切”。若你在朋友或熟人面前有着极强的优越感——可能是关于金钱、脑力、外表或职业——同时无时无刻不在拐弯抹角地传达这份优越感——那么你是在依靠对自己的理想化回避羞耻感或低自尊。

当这样的两个人建立起关系时,通常会向彼此展现出自己理想的一面,关系变成了两个人自我形象的附属物,都在希望着以此引起他人的羡慕或嫉妒。这段关系依靠着两人之间相互的理想化得以延续,一方会通过支持另一方的防御举动避开羞耻感。


若你沉迷于名人那种光彩照人的生活,几乎可以断定你拥有理想化的倾向。渴望过上摇滚明星、演员及其他媒体人的生活代表着对痛苦自我的拒绝,同时也代表了希望逃进没有痛苦的理想国度。

练习

1.回想你刚刚坠入爱河或迷恋某个人的时光,试着尽可能详细地回忆并描述那段经历。因为这是很常见的经历,我们将此作为范例阐述所有理想化的思维状态。

·你是否有过“屹立于世界之巅”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无所不能?曾经困扰你的事情是否突然变得无关紧要了?

·你是否感到三生有幸?是否认为如果他人知道你的想法很棒时,也会像你那样想?

紧紧跟随你内心的声音,把唤起的感受真实地写下来,这些让人飘飘然的感觉正是对理想化思维状态的即时反应。


2.你是否曾经历过一段感情浓烈的友谊,但不久后就变质直至老死不相往来?或许刚开始你对这段关系表现出了不亚于恋情的专注。你是否还记得自己是在哪一刻开始以不同的角度看待那个人的?也许是感觉朋友不再那么为你着想,开始挑你的毛病,抑或他/她对先前不在意的事情表现出了不耐烦。

·列出你一开始对朋友的看法。即使你此刻非常鄙视那个人,回到当时的场景中,画一幅能证实你最初感受的肖像。总之,当描述对方时,强迫自己夸大他/她的优点。

·现在写下你此刻对他/她的感觉。和前面的描述一样,尽可能如实地表达你的感受。

3.回想你对某个经历怀着极高期待,但实际发生后却感到无比失望的时光,那个结果也许是由当时的环境因素造成,超出了你的掌控范围,但也可能是由你的理想化期待造成的。可能的话,试着回忆一次完全由你的期待导致失望的经历。

·描述在那个经历真实发生前,你是如何想象它的,详细写下你内心的快乐和满足,你彼时究竟在渴求什么呢?

·现在写下最后发生了什么,你的感受如何。不妨和上面的内容做对比,用“期待”与“现实”分类注明。

·是否有可能你的希望与期待影响了你的判断,以至于让你做出了现在看来并不明智的选择?

4.你是否发现自己有过借提及名人来自抬身价的经历?可能是你恰巧认识某个有钱人,或者在大街上看到了某个你的朋友和熟人仰慕已久的名人。

·你是否会觉得认识或与这些人有接触会提高自己的身份或价值?

·你是否会暗自希望你的朋友会嫉妒你或希望是他们有此际遇?

承认自己的确作如此感想或许很难,但试着不去评判自己的行为。若这些记忆造成了你对自己的行为感到难为情,也许是你正在通过理想化自己,同时也希望他人理想化你的方式逃避羞耻感。

5.同样地,你是如何在家人和朋友面前理想化自己,夸大或过度强调自己的优点,却撇开缺点不提?回想当你告诉家人重要讯息,或向朋友讲述好消息的时刻。

·你是否感到自己不会被接纳或重视,除非你表现出自己理想化的一面?

·他们是如何回应你的消息的?会为你感到高兴吗?你是否留意到有人在嫉妒自己?可有人“大煞风景”?

·现在转换一下身份:想象你是听众,那个人的讯息透露出了其生活要优于你的,你会作何感想?会为他感到高兴?嫉妒?还是难过?

6.回顾你的恋情,在你期望向家人和朋友炫耀恋人的交往之初,你有过试图理想化自己的时刻吗?

·回想一下,你是否想过让所有人都认为你中了头彩,因为你拥有一位全世界最迷人/中意/有魅力的伴侣?

·若你正在恋爱或已结婚,你是否经常会将这段关系的价值与其他伴侣关系加以对比?

·你是否曾视自己的关系或他人的关系为完美或接近完美?

来源:为什么我们总是在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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